」
「是吗?那为什么南施说他现在的打玲是崔露露?」
我把车子转向尖沙咀,「谣言,香港才那么豆似的一块地方,大眼对小眼,不闹些绯闻,日子难挨。」
「姐姐,你几时才肯面对现实?」她转头笑。
「你放心,我应付得来。」我改变话题:「这次来又是为了什么?」
「要找上等的狼毫笔。」她说。
「上次找观台,跑得脚底皮都破了,结果找到几块端现,这次又要买笔,」我笑,「所有的笔都号称狼毫,你想哪里去找那么多狼来拔毛?」
她笑得前仰后合,「你家那两枝不错。」
「都秃了。」
「多亏陈小山天天夜归,给你许多属于自己的时间。」
「夫妻距离远一点,也有好处,净是火辣辣的缠在一起,好容易乐尽悲生。」
到了酒店,她把简单构行李安置好,淋个浴。
真佩服她,廿多小时飞机,仍然精神抖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