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观眼中亦闪著泪光,感性的说道:「从那一刻起,他不再相信任何人,并且开始学会伪装。为了保护自己,他变得像刺猬一般多刺,让人难以接近。」
「你的意思是,豪宴对人的防备是因为他没有安全感?」筠筠大胆假设。
「算是吧!」青观轻笑。「他只是不想让人看透,表面上他不关心任何人,也不需要任何人关心,实际上他的内心比谁都寂寞,比谁都需要别人的关怀。」
「对不起,我一点都不知道……」她好心疼豪宴的遭遇,好心疼他承受伤害。
当真是像青观说得这样,那豪宴的霸道行为就可以解释了。
筠筠好难过、好自责,她为什么不能多去了解他、体谅他一点?仅是一味责怪他。
「你只要能有几分体贴他的心意就够了。我想你也应该注意到了,豪宴对黑有独钟。」
「嗯。」
「想知道原因吗?」
她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