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好烫!我带……」
「不要踫我!」冷心甩掉他的手,伤心欲绝的说:「天下的男人原来真的都是一样!」
冷心脚站立不稳,身体摇摇欲坠,昊擎和冷蓉伸手扶她。
「啊……」冷心使劲全力推开他们,夺门而出。
末曲
已经过了一星期了。
这一个星期以来,昊擎每天都来俱乐部询问,结果都只得到红姐冷淡的一句:「她休假。」
「休假、休假,她要休到何时?」昊擎又急又躁,再也不能这样对冷心的消息毫无所悉。
「你说呢?那一天她跑来找我的时候,可是跟一个活死人差不多了。」红姐怨说。
「她,感冒好了吗?」昊擎像是自问自答:「她为什么不听我的说词,就把我定罪了,让自己又缩回自己的壳?她为什么不相信我?为什么?」
「身体的伤痛总会痊愈,可是心呢?」红姐睨他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