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程多伦还没来得及说什么,罗小路已经把烟塞进裤前的口袋,昂头大步走出去,肩上扛了一个脏兮兮的嬉痞袋。
圣代早融化了,端起还剩大半杯的啤酒,也不晓得哪来的一股冲动,一口气就见了底,望著空酒杯,程多伦被自己吓了一跳,但,眼楮里一片得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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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电梯间到四楼,程多伦一望表,还差十分才满两点。昨天女主人交待不能退到,也不要提早,准两点正。手伸到门口的电铃处,程多伦又缩了回来。
一会儿望表,也不晓得望了多少次,那漫长的十分钟只缓缓的过去五分钟。
程多伦索性在楼梯口上,眼楮对著表上的秒针一圈一圈的绕。
突然,程多伦的眼楮从指针的转绕里,接触到一个好尴尬好尴尬的镜头——
门开了;女主人钩著一名年约三十五六岁的男人脖子,充满留恋的吻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