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她可有可无地描述著,既不会被采信,也就省了口水。
骆家珍托著腮思索起来,似乎连想到了什么,不时又瞄了她几眼,「你们真的没做什么?」
她明智地选择将那晚床上的细节省略,「没有。」
骆家珍忽然叹了口气,面颊贴靠著手臂内侧,整个人卸除了武装,尖锐敛收,呈现小女儿无助的娇态。「哎!他到底想要什么?我喜欢他喜欢了这么久,他把我当小孩看,要我当他叔叔,我偏不!男朋友从没认真交过,好不容易等他离婚了、我大学毕业了,已经够大了,他还是不接受我。我知道他一定在意爸爸让他受委屈的事,我可以补偿他,爸爸也不反对,可是他……」
匡政有过婚姻?她喉口像塞了颗贡丸,尽棉薄之力劝说著:「骆小姐,妳别再找人跟踪我们了,他决定的事,恐怕很难更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