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起身来,他最后看了她一眼,二话不说便走出了鬼字号地牢。
他走了,没有再回头。努力支撑著的密所再也撑不下去了,以手撑著地面,她依稀模到一块布,从杂草堆里模索出那东西,她定楮望去,竟是一块绞坏的荷包,看上去很是眼熟。
这……这不是那年她亲手绣了,又亲手绞坏的荷包嘛!
难不成是刚刚那一跪,使得这荷包从李原庸的身上掉了出来?
他一直带在身上,这些年这只荷包,他……一直带在身上?!
将那荷包紧紧地贴在心口,密所已是潸然泪下。
王上的路是堵死了,李原庸便去寻模另一条道。
站在永耀斋里,场院里的这位贵主儿心情倒是大好,又是养鱼又是种草的,院央一派锦绣繁华。只是正厅堂上悬挂的那幅一人来高的丹青,提醒著宫内的众人,这曾是故去的耀王爷的殿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