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是吗?虽然他的泪、他的吻还那么鲜明,但是,她已经无力再爱了,只怕那是他为了让她安心死去所施予的怜悯罢了。
她只相信,花落、人亡、情也空,石壁上的血迹亦会渐渐淡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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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月夜,翠竹岗,韩昭远独坐在妻子墓前,独酌向青天。
喝了一口,再举起酒瓶往地上淋去,落寞地笑著,「馥兰,你从来不肯陪我喝酒,现在,我祭你一杯,你一定要接受。」
他将一瓶酒淋满墓碑,「你大概又要说我强迫你了,可我是真的爱你,你为什么不能了解我?」
他再用仅存的右臂拔去墓碑边的青草,口里念著,「才刚初春杂草就长出来了,馥兰,我帮你清一清,让你舒服睡著。」
身后传来异声,他回头一瞥,又看到那两支熟悉的拐杖。
他又转回墓碑,不发一语,继续拔他的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