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什么他会让自己落入这种情境呢?李风扬紧皱著眉不解地自问。
他觉得自己虽非大奸大恶之辈,却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,有时还显得有些铁石心肠,甚少管闲事,不管「闲事」是不是不平之事,他向来明哲保身;闲事既然叫做闲事,就是与自己扯不上关系的事,管了就有麻烦,所以才说少管闲事嘛。
可是——管闲事也就罢了,他是发了神经才会揽上一个大麻烦!
他就知道不该那么早下山,不然也不会遇上这个瘟神。
他大可丢下她不管,让自己的良心稍微放假休息一天,而且还可让这荒郊野外的野兽饱餐一顿,这也算功德一件,对吧?
可她不仅动不动就用眼泪要挟他,脚程出奇的慢,拖累了他行程,还像个麦芽糖黏得他浑身不自在,最该死的是一脸无辜相,每当他想丢下她,周围的人不管三七二十一都认定是他的错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