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父亲回来后被人怀疑,以为他泄漏机密,其实,他是无辜的,」他又说:「他被罚停职,回到家乡很失望,常常往儿童乐园跑——后来,有—天波发现死在里面。死时手上握剑,剑上有血。」
「血——是自己的?」她不知道为什这样问。
他很意外的望著她半晌。
「你怎会知道?」他反问。
「不——我猜的,」她摇摇头。心中有模糊的概念。「别人一定说他自杀,是不是?」
「是,」他黑眸中一片沉寂。「所有的人都这说,但我肯定,有人杀死了他。因为——他要死,也不会用这把剑,剑在我们家族代表光荣。」
她望著他,什话也说不出。
「而且父亲个性和我一样,我们不会以死来解决事情,」他正色说:「死是懦夫的行为,而且父亲还等待著复职,因为他知道自己冤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