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没什了,」她吸一口气,心中立刻不舒服起来,也不知是什原因。「没什了!」
他审视她半晌,摇摇头。
「女人是很难懂的,」他说:「像你、像白翎。」
「你们曾经很熟?」她问。
「不算熟,工作上的接触,」他说,「好多年前了。」
「很合得来?」她追问
「没有。」他漠然说:「你怎会这想?」
「不——只是好奇,因为你们相像。」她说。
「我跟她没说过十句话,」他摇摇头。「我想——我跟你比跟她更合得来些!」
他——是这说的?
姮柔得到通知,陈先生要见她。
如约到那间小餐厅,他已坐在那儿,神情冷峻如故,而且看来——不很开心。
被他约见一定是有较严重的事,姮柔知道。坐在他面前,沉默的等著他出声。
「我知道你不曾真心替我工作,」这是他开始第一句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