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明是厂股子陈年老醋的气味。他也不反驳,继续动著手中的铅笔为卡片做记录,「四月,如果我宠幸你,你愿意吗?」
「呃?」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胆,他是冀楝吗?真想扯下他脸上的皮,看看有没有易容的成分。
瞧她那痴呆的表情一定是误会了,冀楝总算可以抬起眼楮对上她的目光,「听著,四月!市团委已经决定了这台晚会的主持人,我和……你。为了合作方便,主持人必须是同一所大学的,如果你因为电视台的工作不能参加,我也会放弃这次机会。听明白了吗?」
「为什么?为什么是我?」轮到她追在后面叫嚷了,「我的长相符合花瓶标准吗?」
他眯起的眼泛著危险的光芒,「在你眼中,主持人就是花瓶吗?」
「某些主持人就是花瓶啊!」她还理直气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