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话说得没礼貌了点,齐佑树不爽反问:“说清楚,什么伎俩?”
魏栀不说话了。她想,好像的确没什么伎俩。高中那时候,齐佑树做的只是在别人面前假装和善,没做任何讨好他人的事,那些被他吸引的人就会前仆后继地靠近他。他的皮囊外形已经足够吃香,只要他装得柔软善良一点,走到哪里都是一块香饽饽。现在看来,他依旧是这样的,靠着伪装在学校里混得不错。
魏栀安静下来,齐佑树见她这幅狼狈模样,也没想多追问什么,放过她了。
回到他家里,魏栀已经轻车熟路,一打开门,客厅里的小动物们都抬眼看过来,第一个朝他们走过来的是椰子树。
魏栀蹲下,和它玩了一会儿,汪汪也蹭过来,闻到她身上的味道后,又讪讪离开。魏栀闻了闻自己,汗味和尘土味交织在一起,的确到了狗都嫌的地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