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清词到这个时候才开口,「旭之,你该服药了。」
旭之万分不愿意地站起来,说声失陪,进书房去。
云照问:「什么药?」
「每到下午,他会十分急躁,摔东西发脾气,服了镇静药,睡一觉,时间容易
饼。」
「我的天,日日如此?」云照变色。
清词颔首。
「以后呢,以后会不会有进展?」
「没人知道。」
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」
「是一种遗传脑病,他脑血管壁比常人薄,破裂后引起局部失忆,有人日后会得适应过来,有人永远不能再过正常生活。」
「他的家人有无给你支持?」
清词摇头,「病发后,他大哥只来过一次。」
「谁付医院帐单?」
「那还难不倒我。」清词忽然微笑。
「这是宗旨问题。」
「旭之也还有点节蓄。」
「他这样子已持续多久了?」
「六个多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