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易家文傾身向前,扣住她的後頸,重重地給了她一個唇舌交纏的熱吻。
「起士好像放太多了。」她舌忝舌忝齒顎。
「你的洋蔥味很重。」
「臭死你。」她拉開第二瓶啤酒,暢快地喝了一口。「我告訴你喔!我今天去上珠寶監定課,結果一個女人公然述說她敲詐前夫的惡劣言行。」
「那個男人是笨蛋。」一想不對,他連忙又補了幾句,「或者那個男人只是心腸太軟,或者那個男人覺得有照顧前妻的義務……」
「我怎麼覺得你在幫那個男人說話?你說——」她雙眸凌厲地看著他,手掌用力一捏,啤酒鋁罐變了形。「會不會是前夫對她余情未了啊?」
「如果真的余情未了,就不會離婚了。」易家文坦蕩蕩地說道,一臉犯人不是我的誠實姿態。
「你真的這麼想,我就放心了。」李琳爬上沙發,正氣凜然地拍拍他的肩頭。
「當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