断爷怜惜她、心疼她,用一种男人对女人的方式在守护著她。
「……我、我不知道该不该说,无涉姊姊好像每晚都作噩梦,她在夜里惊醒,又哭又叫。」胡儿跟无涉同房共枕,几乎是每到半夜,无涉都会从梦里惊醒,她怕噩梦缠身,于是整晚不睡,累得精神一天比一天差。
噩梦?
他未曾听无涉提起。
或许……无涉根本就不打算提起。她是个沉默的孩子,把什么都藏在心里,从小如此,长大了也一样,无涉怕他担心、怕他烦忧,咬著牙把苦往肚里吞、眼泪往心里藏。
就是这样,他才看了心疼呀。
断邪抚过无涉苍白的脸颊,是不是又消瘦了些?本以为离开了宁府,远离了那些繁杂俗事,她会快乐的,没想到……她始终不曾快乐过。
「不过,有断爷在,姊姊就不怕噩梦了。」胡儿天真的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