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他是男是女,還不是取決在你的那雙手。」任御翔在一旁敲邊鼓。
「是啊!想我含辛茹苦地把他寫出來,寫到手腕貼撒隆巴斯、肩膀貼酸痛藥膏,還要花錢找人推拿,他還不知道感恩,反倒反咬我一口——忘恩負義——」塞了滿嘴餅乾的宛宛只來得及哀嚎兩聲。
「那是你自找的。天生筋骨不好,坐的姿勢又不正確。」任御翔好整以暇地從她手中搶來了一片餅。
「閉嘴!不然下回寫一本書把你寫到曠野里去冒險。」瞪他!居然敢搶她的餅乾。
「隨時候教。反正你愛偷懶,寫稿速度又慢,白奇、謝綺、秋楓兒都在一旁冷眼看你。輪到我?還早哩!」
「你怎麼知道?」余宛宛心虛地看了他一眼。
「我們私底下聯絡過了。你挺沒人緣的。」不留情地再補一刀。
「才怪!我人緣可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