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试探性地把手伸进内裤摸了一把,果然是一片狼藉。粘稠的触感提醒着他,又一次不受控制地遗精了。
该死!他咬牙咒骂自己,懊恼地抓乱头发。更何况对象还是他最不愿面对的人——萧雨岚。那个刚刚把他的尊严踩在脚下的女人,却成为他春梦的对象,这让他感到无比屈辱。
房间里静悄悄的,没有其他人存在过的痕迹。墙上挂钟显示下午叁点,这意味着他整整睡了十多个小时。这种长时间昏迷般的状态在过去从未出现过。
何以昂小心翼翼地下床,双脚刚落地就踉跄了一下。宿醉的感觉并不好受,何以昂每走一步都觉得头晕目眩。这种经历对他来说还是头一遭——平时滴酒不沾,昨天却喝了大半瓶烈酒。
摇摇晃晃走进洗手间,瓷砖地面因为水汽显得光滑,他差点摔了一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