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备用钥匙,可他只要快到时打通电话,车库的门就会为他而开。
进门第一件事就是丢下所有东西,抱著他心爱的女人先亲热再说。
吻著两瓣玫瑰香唇,双手不规矩地在她身上游移,胸脯、腰际、裙子……嘿嘿,他要歌颂那个发明裙子的人。
梁若晨暗忖,这样叫性无能吗?
怀抱倏地空虚。「喂,妳怎么了?」他睁大眼,呆愕地看著她推开他。
她今天怎么了?脸上寒霜再降,和他近日看惯的笑颜大不相同。「妳生理期来了?」所以不能做吗?
「去死吧你!」
哇,还咒他。
「还是我做了什么事让妳不爽?」
他每件事都令她憎恶。
「若晨。」长指拂上她。
「别踫我!」好脏。
敝,他不是被讥为性无能?那不代表他和那个女人没怎么样?可,就算那个女人没有,也难保所有的女人都一样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