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何况让我的手下穿著一身破衣裳,这要是传了出去,成何体统!」
「你现在是怎样?一进门就劈哩啪啦的说了一长串,想兴师问罪是不是?」她小心的将猫放在床上,毫不畏怯的站起身,双手扠腰的说,「对,赤木香粉是我放在她的洗澡水里的,衣服也全是我剪坏的,连同你的衣服,我一件不剩的全都给剪了!谁教你们都这么过分,联合起来欺负我,我要是真听你的做牛做马,头剁下来给你当球踢。」
「妳为何如此任性行事?」
朱天风不明白,她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女子?
那一日的吻历历在目,那炽烈的温暖似乎都还留在唇上,但是眼前这倔强的脾气却也完全假不了。
「赤木香的毒或许有得解,但妳要知道,这儿乃是边境城县,一时半刻间妳要我上哪儿找出十多套的侍卫服装?难道要我的手下穿著百姓衣饰去迎亲?简直荒唐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