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已经是这个礼拜来的第六天了,宋烈几乎是靠酒精过活,生活糜烂到了极点。
最教白少奇不能忍受的是,他甚至连一次也没再去探望商菱,简直将商菱的生死置于度外,简直当她是个……陌生人,而不是结发的妻子。
他怎么会变成这样子的呢?白少奇怎么想也想不通,但既然从宋烈口中探不出什么消息,他索性到商菱的家问个清楚,但怎知商菱也和宋烈一样,一句话也不肯说,只是睁著一双空洞的眼眸望著他。
他受够了!
老实说,他真的很想一走了之,不再理会宋烈和商菱之间的事,但……一想到宋烈恶意的自我放逐,他就怎么也忍不下心不管。
「商菱,那天你和宋烈到底谈了些什么,你可不可以老实的说出来呢?我已经受不了那家伙整天烂醉如泥的躺在我的公寓里了,你知道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