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她还想要问,还想要说,想要弄明白原委,想要弄清楚理由,不想,他连这样的机会都吝于赐予。
小时候那个随时哄她、逗她的哥哥去了哪里?什么时候,他变得这么冷面无情?两难的境地,人为地造成,她的心,一点一点地冷了下去。
「我爱方其仁。」伍媚慢慢站起来,入眼的,只能看见高高的椅背,不见背后的陈潜。为什么爱情的成全,一定要以亲情的割舍作为代价?她想要两者兼顾,难道不可以?「哥,原谅我的自私。你在陈家,有关爱,有敬畏;但对我来讲,方其仁就是我的一切。要我放弃他,我办不到。」
她已经没有了实质意义上的家,要一份温情,是十岁起就开始的渴望。
「我走了。」望过去,只有当了很久隐形人的秘书尴尬不已,椅背后的人,毫无动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