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个个女人都争著说自己是你的媳妇──秘书在电话里跟我提过了。」
「女人的脑袋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作的,当寡妇有什么好玩?有的甚至拿假造的结婚证书来,把我当成白痴,连自己儿子的笔迹都认不出吗?还有几个带著孩子,硬说是我孙子。啧,那场面,除了女人和婴儿的哭声,还有泼妇骂孩子的咆哮。算菜市场也罢、游乐场也罢,甚至葬礼也罢,怎么看怎么没有办公室的样子。」
黎渊淡淡答腔:「谁教全天下只有廷君知道他情人的长相,我们谁也不知道啊。」
「都要怪那些爱爬八卦山的记者,你还没看报纸是怎么写的──喏,我把那两天的报纸都放在桌上了,就等著给你回来看。」
虽然早已知道大致情形,但黎渊还是拿起报纸把内容扫瞄一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