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死了这条心吧!」
真的要死心吗?从容再度确认:「你真的说什么也不肯跟我合奏?」
「你可以试著独奏啊!」有些话下官早就想说了,可惜窝在心里一直没找到说出口的机会,「你学了那么多年钢琴,该有的技巧都很好。为什么不单独演奏呢?」
我们分开了这么多年,我们两个人之间的默契早已慢慢变淡。你,是你选择了两个人完全分开的道路——这些话下官藏在心底,藏在她看不见的地方。
从容明白,如果她再不独立展示,也许永远没有这个机会了。她近乎忘记了独自坐在舞台中央,让全场暗下,惟一的光明落在她身上的感觉。
「去展示一次吧!如果你真想打败左岸就用你自己的力量,如果你真想赢回西方乐团就用你自己的这双手,不依靠任何人,完全靠你,你自己!」
下官将她按在琴凳上,面对著黑白琴键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