跑进音乐学院的小琴房,她找到三一三,那是下官单独的琴房,他的专业课都在这里完成。
「下官!下官!你今年要和管弦乐团一起参加音乐节吗?」
「不仅是管弦乐队的表演,我还有一支独奏曲目克莱斯勒的《爱的忧伤》要表演。」这早已成了不变的定律,她来东方学院也一年了。怎么会不知道?为什么突然问这么奇怪的问题?「你又想玩什么花样?」
他干吗用那种算计的眼神看著她?「西方乐团和左岸的较量,我们两个一起面对吧!」更重要的是,「就我们两个人,国王和皇后的合呜。」下官乍听著有些糊涂,她到底在说些什么呢?「你是说你要和我一起参加音乐节的表演?」他以为西方乐团的前途已经完全交到从容一个人手里,跟他没什么关系了,「我已经有一首独奏,再……」
「这一次我不给你弹伴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