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隐月回身,朝温寒和苏玉萤一挥手,示意赶紧迎进去。
二人秒懂。
钟隐月转身走了,他俩便迎了上去:“师兄师姐,里面请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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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置好乾曜宫来的这群弟子,下午时沈怅雪便跪在钟隐月的矮案前,为他浅显易懂地简单说明了番天决大典往年的流程,以及草案都该如何去写。
钟隐月听懂了。
他在外面本就是个二十五的社畜,策划案这东西早已写过不少。听完大概的流程后,脑子里就立刻拟出来了一份初版。
他会,脑子里也有东西,写自然是写得出来的。
于是他叫弟子拿出了笔墨纸砚,二话不说就要开干。
温寒在一边磨墨,钟隐月铺开宣纸准备开写。
笔落下去半个字儿,沈怅雪眼尾一低,眼眸一瞥,立马发现了不对。
他默默抬起手来,拿过温寒手中的墨块和砚台,声音温和淡然:“我来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