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不願表現自己其實渴求著正名為他的妻子,一面安慰自己絕不會有事,一面卻又隱約接受自己大限將至,貪戀的珍惜著與他相處的所有時刻。
唯一例外的時刻是方才他說要在丹房煉藥,她原想跟去,他卻突然低下頭,啃咬著她圓潤耳垂,笑道:「與你獨處,我是絕對把持不住自己的,怎能專心煉藥?不過,要是你這麼急切,我倒樂意奉陪——」
「誰急了啦!你給我出去!」他一句話,就將她堵得只能酡紅雙頰、羞怯萬分的將他一把推出房間,不再過問其他。
即使見不到他,知道他在鄰房,多少能讓她安心些。
午後,她-覺醒來,侍女們就送來湯藥,她、一面皺著眉頭,一面喝下那些莫名其妙的東西。「怎麼就不能做得好喝點……好惡心……」她喃喃抱怨,突然立起奔到痰盂前,將那些湯藥盡數嘔了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