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次可不能再宽容了。再说,如果把她关在这里就能够让她学乖的话,一时的狠心是必要的。
「父王!您别生气嘛!涑柳真的会乖,真的。您千万别留我在这儿,这里好黑,我一个人会怕的。」涑柳说著,柔柔的嗓音带著些许啜泣,听得仰德心都揪成一团了。
不,不能心软!仰德告诉自己,并且用力咬了自己的手背一口。「哎呀!」顿时疼得他大叫。
「父王,您怎么了?受伤了吗?」涑柳急急的问,见父亲不答。她又道:「快告诉我嘛!您到底是怎么了?要不要紧?」
仰德听见了女儿关心的话语,差一点就要痛哭流涕了。可是……不,不能心软。「涑柳,」他怜惜地叫著女儿的名字。「父王走了,你可得自己小心,好好反省知道吗?」仰德说完,再也不能遏抑地流下眼泪,然后消失不见。
涑柳等了许久,都没听见父亲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