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甄富贵直直盯著年靖春好一会儿,才点点头,「我似乎自寻烦恼了。」她笑了笑,喝口酒。
「当然。」他从未动摇饼娶甄富贵的心。
「婆婆她的身体如何?」甄富贵脸微红地问。
「娘亲因得知我将娶妻,心情大好,病情也有所起色。」年靖春为甄富贵见底的酒杯斟满酒,「本来我今日前来,她还想同我一道出门拜访岳父,但为了她的身体著想,我还是没让她来。」
「那太好了。」甄富贵松了口气,随即又问:「不知婆婆的病从何而来?」
年靖春叹了口气,「我爹五年前去世,我娘因思念过度,积郁成疾,我曾于病榻前答允她要娶妻,但无奈因我毁容,许多小姐皆不肯下嫁,妳是头一个不怕我的人。」
「你的脸虽然可怕,可多看几次便习以为常了,正如你对我时常出丑感到习惯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