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什么,你没有问她拿电话地址?」
老先生苦笑,「我多希望彼时有传真机与国际直拨长途电话。」
敝不得荡气回肠,原来彼此失去联络。
老先生说:「我们谈到了爱与恨,战争与和平。」
少媚惊讶,「没有提到泰姬陵吗?」
「有,我认为建筑泰姬陵的动力是爱情。」
「正确。」
「她认为真正的爱必须广泛施予,一个君主的首要责任是爱民若子,不应自私奴役人民费时耗力数十载为一妃子建造陵墓。」
「呵,」少媚更为诧异,「她竟有这样胸襟。」
「当时我亦十分惊奇,毕竟,在那个年头,一般女子甚少理会家庭以外的事。」
少媚起了疑心,「她是谁?」
老先生微笑,「你很聪明,你已猜到她一定是个人物。」
少媚问:「你不愿意说出她的名字?」
「她并没有把姓名告诉我。」
啊,更加神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