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韩珍上眼药,穿小鞋。
搞得她差点停职反省。
因为这,韩珍挺怵这些当官的,官场人忒精,能甩商人几百个段位,他们用权力驾驭社会,驾驭弱小,颠黑倒白。
权的含金量,是钱比拟不了的。
…
韩珍以为还能跟他浅显的,稍作了解,如今仅存的一丝侥幸都烟消云散。
省里的领导,称呼后带“长”字的,起步厅局级往上,官威难测——
“先生,没其他事我可以离开了吗,我我…老公可能到处找我。”
她想走,所以信口胡诌,周斯启也喝了酒,满满一大杯,他是真狠心,下足了猛药,想牢牢把两人拴在一条船上。
现在情况肯定也好不到哪儿去,发着情找韩珍,百分百不可能,万一被下属撞见,会毁了他一世英名。
韩珍也拿不准,他是准备找女人疏解欲火,还是找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