止境绕过她,打开了门,是个送快递的人。
「这是要给兑非羽小姐的。」男人边说边掏笔给止境签收。
「谢谢。」止境接过小小的包裹,道了声谢后关门。包裹没有寄件人的资料,显得特别诡异。
「给你的,来路不明。」
「帮我开了吧。」非羽心情郁闷地点了根香烟。烦恼无法解脱,感觉越揪越紧越难受。
止境依言拆开包装,意外地跌出一块黑紫色的金属片,然后是一个以牛皮纸包起来的瓶子。「咦,这是什么?」
「怎么啦?」非羽走近她,目光在接触金属片时,微微一愣,旋即毫不犹豫地剥开牛皮纸。在透明玻璃瓶中,有一根瘀紫红渍的萎缩小指头。有那么一瞬间,她什么也想起来,只能瞪著瓶子。
这就是父亲所给的警告吗?
「该死!」非羽脱口而出,登时将香烟一折,狠狠捻熄,转身抓起外套就向外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