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:「我不会离婚,我不会如你所愿,无论你如何看不起我,你仍然是我丈夫的情妇,没有名没有份,在这个社会中,妻子与野女人有什么分别,自有定论。如果你愿意做我丈夫的妾侍,你可以向我叩一个头,叫我一声太太,我不会离婚,你不用再笑了,我看你已经发了疯了!」我挂上电话。
我将电话机的插头拔了出来,以图安静。
敝谁呢?
敝自己、怪丈夫,也怪不到其他的女人。
我喝完满满一杯烈酒,换上我认为是最得意的一件晚服,开门出去。
女佣追上来,「太太,这么晚了,你不休息,还跑到什么地方去?」
我苦笑,「我睡不著,吃不下,我要出去走走。」
我开了自己的小轿车,下意识,又来到白天鹅酒吧。
进去喝一杯东西,散散心。
我已经有五分醉。
「嗨!」有人同我打招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