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“嗯……且不说狱寺君现在只是个让人引发不了任何邪念的5岁小孩,”我点了点下巴,“倒不如说就该趁这种时候过夜吧?毕竟,如果面对的是正常形态的狱寺君,一起躺在床上绝对会忍不住做些h的事的。”
“唔啊啊啊你这工口章鱼!”他气急败坏地站在椅子上跺着脚,“所以说不可以过夜!绝对不可以!”
再一次的,狱寺君在我面前清晰划定了他的底线。
那是多么的不可动摇啊。
画面一转,严严实实穿着草莓猫咪图案睡衣的我走到床边。床上,那道小小身影严肃深沉地跪坐着,耳朵血红,多半是还在为刚刚不慎在浴缸滑倒被我冲进去解救的事情自省。
“我什么都没看到。刚刚那里面全是雾嘛,”我向他保证,“我关灯咯?”
狱寺君一言不发(我甚至怀疑他是否还留有意识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