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缤山……」
「姐夫……」
在他沉思之际,竟不觉余明出现在他的身旁。
「坐在这里会著凉的。」余明好意地提醒他。「医院冷气开得那么强,虽说是夏天,也不能太大意。」
「没有关系的。」雷缤山只觉得胸口一阵刺痛。
对于这一对兄弟,他有著很深的歉意。
「比起余升所受的痛,小小的感冒算不了什么。如果我的感冒可以让他的脚再度自由活动,我宁可现在就感冒得肺炎死掉。」
「不要乱说!」余明大声地斥责他,「你这样说,余升的牺牲就变得毫无意义了。」
「我……」
雷缤山忍住那种说不出口的罪恶感。
「我真的不值得余升这样救我,我只是个孤儿,是个替雷氏工作的人。」
「不要贬低你自己的身份!」
「这是实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