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辰章从草丛出来后,便一直沉默不语地靠树,眼睛一直注视着喜轿。
而明薪再看见他,跑的比兔子都快,抓都抓不到,每每瞧见他要过来,就火速往喜轿里钻。
一股股愧疚变得酸涩沉重,连句话都说不出口。
他怎么想的到呢,自己的素未谋面的端庄妻子与乡间村女在喜矫塌上日日宣淫。
明薪这几日仅仅只穿裙衫,里面的裤裈是彻底不穿了,毕竟只要进了喜轿就娇娇软软躺在宋非月怀里,掀开裙子由着她摸到湿润。
她一边在女人身下轻喘抽泣,小嘴一边嘀嘀咕咕地骂何辰章,努力破坏着二人的夫妻感情。
宋非月一打眼就知道她的小心思,但也懒得去戳破,这人日日躺在自己身下乖巧求怜,她有什么值得担心的。
整个队伍里除了她与何辰章,其余都是些丫鬟小厮这等下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