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勛奇看著方柏珍的背影離開後,站著仰頭喝了一口氣泡礦泉水。
「你開酒吧卻很少喝酒,對嗎?」紀薇看著那瓶水說道。
「工作時間當然不能喝多,萬一喝醉了,怎麼試出調酒的好壞。久了,就變成習慣。除了工作試酒外,其實不怎麼喝。」成勛奇坐下說道。
紀薇松了口氣,笑著說道:「我之前當班時在機上遇到一個自稱會調酒的人,他把飛機上有的酒類都要來一種,唏哩呼嚕地全混在一起,然後一口氣要灌下去,我們嚇死了,馬上沖過去搶。」
「那人不快樂。」他說。
「你怎麼知道?」紀薇崇拜地看著他。
「見多了。很多人喝酒求得的就是喝醉或是麻痹。」
「應該叫柏珍說一下肝癌手術的故事,之後就應該沒人敢多喝了吧。我听過一次,比恐怖片還嚇人。」紀薇見他笑,也笑了。
「她選擇了一份很艱辛的工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