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阿刁早有防备的将刺客一推,整个人往床侧滚去,力气之大,使阿刁整个人滚跌下床。
静子又失手的刺入枕头内,愤愤的将刀子拔出,连带的,将棉絮弄得如雪花纷飞。
她失败了!她彻底失败了!一股彻底的挫败,使她僵如石膏的跪坐在床上,决定面对战败后的屈辱而从容成仁。
「你搞什么鬼?」
阿刁已从惊吓中恢复,打开了床头灯,龇牙咧嘴的抚著跌疼的臀部,轻提著受伤的左肘,却目露凶光的瞪著一脸万念俱灰的静子。
那纷飞的雪白棉絮不断飘荡在静如死寂的房内,将两人内心的激动幻化成一份诡谲不安的沉默画面。
「你说呀!我对你哪点不好到足以致死的地步?」他厉声的逼问,发现到她空洞呆滞的眼神时,他试探的问:「你在梦游是不是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