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她一头雾水,茫然不解。
「我是说我那个梦,」他有点失措。「那对月白缎子鞋踏在地上之后,我就听见一个女人的叹息声。」
「女人的叹息声?拍电影鬼故事吗?」
「真的,是幽幽的那种叹息,」他认真的。「我醒了之后那夜再也睡不著。」
「别吓我,夜晚我很敏感,」璞玉说:「你不是开玩笑吧。」
「你知道我不是开玩笑。那叹息——也令我不安。」司烈吸一口气。
「温馨情节变成不安?」
「我说不出为甚,仿佛——」他没有说下去,眼中——片困惑。
「仿佛什?」她追问。
「没甚。我想我也被吓了一跳,习惯了梦中的寂静竟然又有了声音。」他说得有些言不由衷。
「司烈,」她是考虑了一阵。「我觉得或者该去见见心理医生。」
「我肯定自己正常,」他敏感得很。「精神、理上都没有压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