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司烈,这话可是你说的?」璞玉叫起来。「我不是女人?秦佳儿不是女人?哪样事不是自己办妥?谁来帮?何况董恺令身边不少跟班男人,非你不成?」
「不不,她要我替她选书,」他胀红了脸。「她相信我的眼光。」
「不知道是谁抬举了谁。」她咕哝著,车子却驶向董家。
「你的梦又加长了吗?」璞玉说。
「完全无梦。太忙,没机会梦。」司烈说:「或者回香港才有梦。」
「秦佳儿在身边,梦都不敢来。」她笑。
「是吧。佳儿煞气太重。」他开玩笑。
「在你嘴里,香港最出色的女强人—无是处,真悲哀。」
「不。佳儿能干漂亮也善良。」
「善良?是褒贬?这个时代,善良可能是致命伤呢。」
「不要用这种口吻。事实上我们几个人哪个不善良?尽避在外人面前要武装起来,内心里都十分柔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