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不再分辩,只是默默跟在我身后,我截停计程车,他眼睁睁看著我上车。
我相信他知道我住在哪里,他对我一番苦心,我很感激,但是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他,我
不想带给他任何幻觉。
我与周家有仇。
当夜我觉得非常疲倦,趁早上床。
第二天下楼,周启国在那里等我,我假装没看见他,叫街车上班,我深深叹气,生活还
不够烦恼,身边又多只摄青鬼。
幸亏办公室忙,我精神也有默寄托,中午时分,我接到一个电话。
「小云?」很熟悉的声音,我一刹时又想不起是谁。
哪—位?我很不起劲。
「记得我吗?我是张厂长。」
「张伯伯!」我心强烈的跳动起来。
「小云,好几年不见、我很辗转才联络到你。你怎么了?小露好不好?大弟小弟呢?」
我忽然哽咽起来,「张伯伯,这些日子,你在什么地方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