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姐死后,我的脾气越来越怪,连我自己都发觉,别说是旁人。
我搬到一间小鲍寓去住,守著份职业,日出而作,日落而息,什么话都不多说,一直为姐姐守著孝。
两个弟弟在姐姐死后,写了无数的信来询问,但我都没有答复,他们非常生气,决定在假期飞回来把事情查个水落石出。
也好,他们已经有两年没回来,见了面我可以对他们说个清楚。
这半年的生活,我过得像僵尸,一具天天早上由家到办公室,再由公司到公寓,回到家吃个三文治就睡,公寓里没有电视,亦无音响设备。
我但觉得万念俱灰,生不如死,哪里还有心思去注意生活的细节。
不知恁地,周启国还是找到了我。
下班的时候,他守在办公室外,一把抓住我。
我一看见他,也不反抗。
他瘦许多,把我拉至一角,说:「小云,我找得你好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