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這種事怎麼處理嘛!」一想到要和他的妻子同處于一個屋檐下,褚妙麗就頭皮發麻。「難道你要我住在你家當晴哲的保母,看著你們夫妻恩愛的過日子嗎?你考慮過你妻子的心情嗎?你考慮過我的心情嗎?」
「那你考慮過我的心情嗎?我好不容易才見到兒子,難道不該和他多相處一些時間嗎?」留毅夫大掌往牆壁一拍,深眸冒火地狠瞪著她。
她垂下頭,對于自己隱瞞了孩子的事,還是無法不感到心虛。
「關于我和我妻子的事,既然我都說我會處理了,就代表我不會讓你和她有踫面的機會。」他愈說愈火,怒氣一古腦兒地傾泄而出,「如果你腦子還正常的話,麻煩你好好想想該怎麼樣讓晴哲盡快適應美國的生活,而不是只在意你那些莫名其妙的想法!」
「你說話能不能客氣一點?」她咬住唇,忍住一聲受傷的悶哼。
「辦不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