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习惯这个世界来「习惯」他的脾气,至于那些伤风感冒痛哭流涕的女人,套一句他的结尾词,「叫她们滚一边去吧!」
就连分手时,他连温柔的安慰曾经为他暖床的女子都没有,他嫌多余。
偏偏仍有大把大把的飞蛾闯进他无意点燃的烈火里,尸骨无存。
他举起长腿,踢了旧街挡路的玻璃瓶,瓶子大声刺耳滚动的声音配著萨克斯风,好听极了,一种破坏性的不协调感让他扬起如魔鬼的微笑。
他一向不喜欢太过夸张的城市,像十八岁的女孩努力化著二十八岁的妆,让人失望,却在这个宛如现代洪荒的城市里待了三年,老爸的海运早在他来港的第一个半年,就将营运重新规划到几乎不用他上班就能赚进大把钞票。
让远在台湾的爸爸佩服得不得了,而他只是不好意思回答老爸,「一个公司若搞了两年以上,头头还忙得一头汗的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