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样的朋友?她也没有认真的去定义,向来她都是以飞映的义母对外宣称,可是现在这说词已不能再用了。
飞映长久以来屈居于她的麾下,会不会感到委屈呢?落尘突然想到这个问题。他真的从来都无怨言吗?他的来历她甚至都不清楚……想著想著,目光不自觉地飘向飞映,有一种复杂难解的感觉。
他正低头沉思著,神情是那样严肃沉重。他的心里在想什么,我真的一点都不能明白吗?落尘反复地问著自己。那种被人隔绝于心防外的感觉真的很不好受!
「梅姑娘?」寒岳轻声地唤著落尘,看著她美丽的脸庞上落著阴霾,他的心里很不好受。
「啊?」落尘转过头来面向寒岳。
「你在想什么?」寒岳问。
落尘摇摇头,「没什么!」
气氛很奇怪,有种说不出的不舒服。
「渡月山庄就快到了!」寒岳捺起布幔,看了看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