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会是小蔷,因为她有钥匙;爸爸吗?百分之百不是,董事餐会是不可能这么早结束的。
那……仲儒?可能是他吧!虽然我叮咛他今天不用来陪我,要他早点回去休息,不过他肯定是不会这么听话的;若非我坚持不可,早在我出院返家之时他就搬来与我同住了。
饼度的关心,其实是一种极沉重的压力,不过我并没有阻止他,因为我知道这全是他爱得太深的缘故,因此,我默默地承受著这甜蜜的压力;日子不多,这是我对他最后的宠爱。
起身走往门口,心想著等会儿该怎么逗逗他。如果这是台北的最后一夜,我不希望愁颜以对,况且,也无力招架了。」拉开门——
「你真是一个最不听话的情人了,仲——」儒字梗在我喉头,出不了口。
因为站在门外的不是我的情人仲儒,而是与我无缘的未婚妻影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