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这根本不是她的脾气,恐怕是被你激疯了。」
案亲说:「我完全不知道她目的何在,开头的时候是她要跟我离婚。你听过,女儿,晚晚吃饭的时候她都要离婚,周末我坐在家中迁就她,她骂完之后,还是要离婚,等到我忍无可忍,跑到律师楼去办妥手续,她又不肯,我不明白她。」
「我过了圣诞便要动身到美国,」我说:「你们怎么办?」
「你少理我们。」爸爸说。
「很久之前,你们是否相爱?」我问。
他不回答。
我说:「爱情变酸,快过乳酪,我很害怕。」
案亲仍然维持沉默。
我说:「我们这一代必需有心理准备,没有什么事是永恒的了。」
母亲木著一张睑,茶饭不思。
我问她:「你打算怎么样?」
「怎么样?我不见得会死,我的收入不下于他,我就是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