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那么不耐烦,都说了喜欢伤害我,我却不知廉耻的投怀送抱,甚至卑微的让你知道我对你……」
她对他……?
司马锋芒凝神倾听,宋典雅的声息渐弱,不知是否存心。
「你当我下贱好了……」她提著他的衣襟,软弱的以此支撑自己站立。
「不是!没有!」司马锋芒急声否定。他或许说过这类罪该万死的话,但他最重视的人,从来只有她。
不是真心看轻她。
「何不承认呢?」宋典雅抓到反扑的空隙。「你承认了就能伤到我,你不是见我流泪就开心?」
他茫然低首。她眼儿带泪的模样,很美、很惹人心怜,惹动他想要占有,绝不分享他人的欲望。然而,她若是悲伤哭泣超过一刻钟──他所能承受的底限,再给他的感觉只是心痛,不是悸动。
「我不希望让你哭。」他在乎她,比谁都在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