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墨渝躺着办公椅,长腿交迭,逼仄的桌椅有些伸张不开,他叫住了云漪,“等等,”声音悠长而缓慢。
“避孕药吃了吗?”关墨渝面无表情,不冷不淡,和昨天的狂热云泥之别。
周围空气像冻结了一般,云漪的脸“唰”一下红得很快。
她现在宛如惊弓之鸟,关墨渝的一举一动都能在心里晃起惊天大波,惶恐至极。
脚下灌铅般沉着身子转回来强撑道:“吃了。”
云漪知道他们这种有钱人家很怕玩出孩子来,带着肚子逼宫。
“那我是花架子吗?”他本想点燃一只香烟,但抬起来的手又放下,眼中噙满玩味的笑意。
云漪心里咯噔一下,他竟然将她们的话全部听去,她舔了舔干涸的嘴皮,犹豫着开口:“不是…”
于真,不是;于假,不敢老虎嘴边拔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