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李蓉也笑,「我喜欢阿麦。」
「看得出来。」
她取出绒线与织针,「来,石子,教我。」
石子觉得她欠阿麦这个人情,帮李蓉将毛衣开头。
李蓉聪明,一下子学会,头头是道。
石子倚在窗前看月色。
李蓉放下手工,讶异问:「一切都顺利,为何心事重重?」
石子转过头来,「就是太过风平浪静,才叫人担心,我的一生,从来不是如此平坦。」
那夜石子刚合上眼,就做了一个梦。
她梦见一个女子迎面而来,长发、污垢满身,穿一件薄薄裙子,衣不蔽体,一只脚有鞋子,另一只脚赤足,走路一拐一拐,像受了伤。
走近了,发觉女子全身有肿块,肿块上布满针孔,啊,怪不得如此肮脏沦落,原来已受毒品茶毒,看清楚她的脸,石子一惊:「碧玉!碧玉!」
「醒醒,石子,醒醒,做噩梦了?」
石子自床上跳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