咱们天天往天台上跑,晒得古铜色的,那汗啊,一直滴在地上,记不记得?」
「怎么会不记得呢?」阿玉缓缓的说。
我忽然心痛起阿玉来。
我跟龙说:「阿玉这人,大大小小的东西都放在心里,我都不明白,一个人的脑袋,怎么可以装得下那么多东西,换了我,早就爆炸了,你看著她点。」
龙不出声。
棒了很久很久,忽然说:「就算这么快可以另外找到一个女的,也该找个稍微好看一点的,那么对前头人也不致于这么侮辱!」
我呆了一呆,才发觉得他们还是在说家杰。这两个人真是一般的脾气,我叹一口气。
「人各有志啊!」我说:「人各有志!」
龙抬起头来,那双眼楮,清澈如宝石。
周末往往是我们收拾屋子的日子。